新華社 2017年12月06日
——學習黨的十九大精神的思考（下）
任仲平
（一）“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，中國人民將開啟新征程?！?/span>
2017年11月10日，越南峴港，習近平向世界宣示，中國向著未來開始了一次新的出發(fā)。
“中國已是一個真正的引領者！”“中國要做的事情一定能夠做成?！薄捌炔患按叵肴ブ袊纯?。”……30分鐘的演講，17次熱烈的掌聲，中共十九大后，中國國家領導人首次在國外發(fā)表的這一演講，引來國際社會廣泛關注。闡釋中國理念、把脈世界經濟、擘畫美好未來，世界第二大經濟體通往現代化強國的“新時代”，讓渴求變革的世界看到了新希望。
在人類文明的馬拉松中，從“現代化”一詞在18世紀中葉出現以來，這一歷程已經走過近300年。今天，現代化仍是不同民族、不同國家、不同地區(qū)的共同愿望，這一任務還遠未抵達終點。讓和平的薪火代代相傳，讓發(fā)展的動力源源不斷，讓文明的光芒熠熠生輝，世界需要東方的智慧，世界期待中國的方案。
在中國發(fā)展的接力賽中，自1954年新中國的領導人第一次提出“四個現代化”起，從“兩步走”“三步走”“新三步走”到“中國夢”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實踐不斷拓展現代化路徑。過去5年的歷史性成就和變革，將中國的發(fā)展帶入新的方位。這個創(chuàng)造了人類歷史上最大發(fā)展奇跡的政黨，走到了人類現代化的最前沿。
“中共十九大書寫了中國‘未來簡史’?！薄爸袊诔蔀槿蚴袌鲋W中‘新的服務器’。”“全球新未來最好的希望來自中國?！薄泄彩糯蠛?，世界如此判斷。從站起來、富起來到強起來，進入新時代的中國向世界宣示，沿著中國自己的道路，我們有能力讓中華民族巍然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，有能力成為這一場人類文明競賽中的領跑者，有能力為世界的明天作出新的更大的貢獻。
（二）這是一條在挑戰(zhàn)中不斷淬火的道路，這也是一條在創(chuàng)新中不斷向前的道路。
自近40年前改革開放大幕初啟之時，人們就從未停止過對這條道路的打量。不同之處在于，如今，那些曾以悲觀性視角遙望東方、以偏見式質疑唱衰中國的人，不得不以一種“新的姿態(tài)和筆觸”審視中國。
十九大后，德國的《明鏡》周刊以漢語拼音“醒來”為當期的封面標題，稱“經過40年的發(fā)展，中國在政治、經濟和科技等多個領域已越過‘超級大國’的門檻”。幾乎同時，新一期美國《時代》周刊以紅與黃的中國國旗色為封面，標題有四個漢字——“中國贏了”。這本曾經稱中國為“狂妄的被孤立者”、曾經斷言中國“虛假繁榮”的雜志，近年來已經7次將習近平選為年度人物，并預言他“將成為中國第一位真正的全球領袖”。
“不要人夸顏色好，只留清氣滿乾坤”。十九大之后中外記者見面會上，習近平以這句詩表達中國共產黨人不慕虛名、崇尚實干的品格。桃李不言，下自成蹊，來自外部的評價只是我們反觀自己的一個視角，面向未來，身處歷史之中的我們，亟須將這極不平凡的5年從實踐經驗上升為規(guī)律性認識。人類歷史的長河中，5年何其短暫，中國如何“醒來”，又靠什么“贏了”？
從內部看，是思想的旗幟引領了中國變革，贏得了民心。去年3月，英國尤格夫調查公司對17個國家的民眾調查顯示，41%的中國民眾認為世界會變得更好，遠高于其他國家。而中央有關部門對5682名離退休老同志進行的“我看十八大以來的變化”調研中，最受稱贊的是人心的變化，“黨心凝聚了、軍心穩(wěn)定了、民心收攏了”。這樣的信心和贊賞，源于5年全方位、開創(chuàng)性的成就，源于5年深層次、根本性的變革。當一些發(fā)達國家因失業(yè)率攀升引發(fā)民眾不滿時，中國5年累計新增就業(yè)6500萬人，超過了一個歐洲大國的人口總量；當世界許多地區(qū)深陷貧窮漩渦，中國農村貧困人口比2012年減少5564萬人。內政外交國防，治黨治國治軍，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，在中國大地掀起的時代浪潮，全面筑牢中華民族“強起來”的政治保障、制度根基、物質基礎、精神支撐，全方位增進人民群眾的獲得感幸福感安全感。
從外部看，是中國道路豐富了世界經驗，贏得了認同。在各個國際會議上，中國的聲音總是備受關注：越南峴港亞太經合組織工商領導人峰會上，習近平到場前5分鐘，幾乎所有嘉賓都已經站了起來；在聯(lián)合國日內瓦總部，習近平47分鐘演講獲得30多次掌聲，講到關鍵處幾乎是一句一掌聲。中非、中拉、中阿、中國—東盟……朋友圈越來越大，中國的發(fā)展道路和發(fā)展模式得到越來越多國家的認同。在“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”的理念下，中國自信地歡迎世界各國搭乘中國發(fā)展的快車，自信地倡議“一帶一路”等讓各國攜手同行的方案，自信地與世界各國分享自己的發(fā)展經驗與發(fā)展道路。人們對習近平說，中國像塊磁鐵，因中國的到來，這里高朋滿座。
164年前，馬克思從“兩極相聯(lián)”規(guī)律切入，分析中國革命和歐洲革命，預言中國可能對世界產生巨大影響。160年前，恩格斯分析中國人民面對野蠻的“文明販子們”所進行的殊死抵抗，預言浴火重生的中國將帶來“整個亞洲新紀元的曙光”。
時間這個偉大的書寫者，再次證明來自兩位偉人的預言。當《習近平談治國理政》作為中國共產黨理論創(chuàng)新的最新成果，成為當今世界最有影響力的領導人著作之一；當這本“深藏中國治理之道”的“思想讀本”，走進尼泊爾總統(tǒng)府、美國高端智庫、塞爾維亞國家圖書館，并讓法國前總理拉法蘭感嘆“政治抱負、治國理念、宏大規(guī)劃和真情實感”；當越來越多的人斷言“對國際秩序而言，中國過去曾是‘接收者’，現在志在成為‘賦予者’或‘貢獻者’”，中國的發(fā)展不僅是令人羨慕的物質成就，也成為發(fā)人深思的理論課題。
被譽為“大道之源”的《周易》說：觀乎天文以察時變，觀乎人文以化成天下。意思是說，要想了解時代演變規(guī)律，就應該從觀察天道運行和人間萬事萬物著手。要了解這個文明古國在新千年的發(fā)展脈絡和趨勢，最根本的方法，也是從理解中國道路的運行開始。
（三）“穩(wěn)定是可持續(xù)發(fā)展的關鍵，中國的成就離不開堅持中國共產黨的領導。”“一個強有力的執(zhí)政黨是中國取得成功的根本保證?！薄?span style="font-size: 16px; font-family: Calibri;">11月16日，在“中共十九大：中國發(fā)展和世界意義”國際智庫研討會上，中國共產黨的領導，成為來自世界各地觀察者的一個“思想焦點”。
從搭建起全面深化改革的四梁八柱，到抓住“關鍵少數”推動法治建設；從近20萬駐村第一書記奮戰(zhàn)在脫貧一線，到推動“一帶一路”建設惠及世界，過去5年，中國共產黨既是戰(zhàn)略的規(guī)劃師，更是具體的執(zhí)行者，堅強的政治領導是中國砥礪前行的火車頭。有觀察家總結，中國共產黨是中國發(fā)生的大多數變革的推動者。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中，“八個明確”“十四個堅持”，加強黨的領導貫穿始終，這更讓人清晰地感受到：中國共產黨的領導，是中國道路最核心的內容。
有國外學者把西方的政黨比為“政黨有限公司”，為了各自代表的利益集團，互相攻訐、拆臺、打壓是常事。而在社會主義中國的治理體系中，黨中央是坐鎮(zhèn)中軍帳的“帥”，車馬炮各展其長，一盤棋大局分明。十八大以來，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，把對民族的責任、對人民的責任、對黨的責任，落實到使黨始終成為堅強領導核心上，從根本上扭轉了一段時間以來黨的領導虛化、弱化、空泛化現象，從根本上確立了“黨政軍民學，東西南北中，黨是領導一切的”的原則，從根本上確保了進行偉大斗爭、推進偉大事業(yè)、實現偉大夢想中，“起決定性作用的是黨的建設新的偉大工程”。黨的領導作用體現為“集中力量辦大事”的制度，體現為總攬全局、同向發(fā)力的效率，體現為高度的組織、動員能力，體現為長遠的規(guī)劃、決策和執(zhí)行能力。
這種“黨領導下的體制優(yōu)勢”，可以有各種列舉。除了被聯(lián)合國譽為中國對世界最大貢獻的扶貧事業(yè)，中國的科技發(fā)展，也可為例證。中國高鐵核心技術3年跨越西方同行30年，高鐵網絡將覆蓋中國80%以上的大城市，運營里程世界第一；中國超級計算機“神威·太湖之光”，登上全球500強榜首；中國金融科技彎道超車，去年移動支付規(guī)模是美國的50倍。當未來學家感嘆“中國將成為全球創(chuàng)新中心”，越來越多的人試圖以中國為標桿，來定義世界新的未來。
被稱為“嚴謹得讓人頭疼”的未來學家里夫金，在解釋為什么中國“可以引領下一次全球變革浪潮”時，除了說到中國領導層的戰(zhàn)略眼光和重大決心，特別強調“中國還有一些獨有的特色，使它具備引領這個趨勢的能力”。因為“迎接變革所需要的大量基礎設施建設、交通物流、新能源的推廣、數字化的生態(tài)互聯(lián)網建設等等，都不是依靠一個個公司單打獨斗完成的，國家力量扮演著非常重要的作用”，西方國家對此“力不從心”，而中國則“以非?？斓乃俣冗M行了發(fā)展”，“這些足以成為下一輪全球變革不可或缺的優(yōu)勢”?！疤煅邸碧娇?，“蛟龍”探海，“嫦娥”探月……英國廣播公司的一篇報道詳細描述了“中國的科學革命”，一開始就驚嘆“中國正在把科學‘超大化’”。而“超大化”科學的背后，正是“國家體制”的超大型支撐。
“抓住了就是機遇，抓不住就是挑戰(zhàn)”，在過去5年里，哪個國家能像中國這樣，執(zhí)政黨的總書記親自抓科技創(chuàng)新，告誡全黨“如果科技創(chuàng)新搞不上去，發(fā)展動力就不可能實現轉換，我們在全球經濟競爭中就會處于下風”，拿出“國家力量”在全社會掀起創(chuàng)新浪潮？2016年，中國的科技經費投入保持世界第二，與位列首位的美國差距正逐步縮小。試想，沒有國家在資金支持、人才培養(yǎng)、建設國家實驗室、重大項目協(xié)同攻關等方面的統(tǒng)籌設計，沒有國家對量子計算、超級電腦等短期看不到商業(yè)價值和盈利模式的基礎科技的投入，怎么可能推動一些領域的科技創(chuàng)新取得突破性進步、實現跨越式發(fā)展？沒有對基礎設施建設、交通物流、新能源推廣等的重金投入，沒有鼓勵“大眾創(chuàng)業(yè)萬眾創(chuàng)新”的社會配套設施的系統(tǒng)性支持，以及背后的國家實力支撐，中國互聯(lián)網公司又怎么可能勇猛精進地開拓出一個又一個的應用場景，創(chuàng)造出“讓硅谷急于復制的中國商業(yè)模式”？正是在黨的領導下用足了制度優(yōu)勢，中國才能運籌帷幄步步為營，成為全球新浪潮的引領者。
現在的中國，就像時速350公里的“復興號”，一直坐在車上的乘客感受不到速度的驚人，倒是那些坐在普通客車上的乘客，更能體會到“復興號”從身邊呼嘯而過帶來的“中國浪潮”。這也是為什么近年來外國觀察家們，更為關注這條中國道路上的“黨的領導”和“制度優(yōu)勢”。2017年，中國全國財政醫(yī)療衛(wèi)生預算安排達1.4萬億元，醫(yī)保覆蓋率已達全部人口的95%以上。對比一些國家醫(yī)療改革的步履維艱，一位美國學者感嘆，中國的人口是美國的4倍，卻讓十幾億人享受同樣的社會福利，我們應該思考，中國是怎么做到的？
“強大的黨是中國國家治理的政治主體，為解決中國發(fā)展中面臨的問題提供了好的平臺?！毙录悠聡⒋髮W東亞研究所所長鄭永年這樣總結。當中國對世界經濟增長年均貢獻率達到30%，超過美國、歐元區(qū)和日本貢獻率的總和；當中國讓7億多人口擺脫貧困，對全球減貧貢獻率超過70%，誰還有理由質疑這樣的判斷：“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最本質的特征是中國共產黨領導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最大優(yōu)勢是中國共產黨領導?！?/span>
（四）“作為有近百年歷史的政黨，不斷調整的中國共產黨不容易”，在研究中國共產黨自我修復的歷程之后，英國劍橋大學一位教授如此感嘆。
在中共的話語系統(tǒng)中，“不斷調整”的意思，以“趕考”這個生動的意象來表達。這一毛澤東在共產黨取得全國政權之時的說法，近年來為習近平反復引用。“這場考試還沒有結束，還在繼續(xù)。”從執(zhí)政中國的趕考，到發(fā)展中國的趕考，再到民族復興的趕考，習近平所說的趕考，不僅是黨領導中國改革發(fā)展，也是黨自身建設的改進。
5年前，剛剛就任中共中央總書記，習近平一句“打鐵還需自身硬”讓無數人印象深刻。5年過去，這句話已經成為習近平的“代表性名言”。對于這個世界最大發(fā)展中國家的執(zhí)政黨，一些人喜歡套用“權力與腐敗的公理”：權力導致腐敗，絕對的權力導致絕對的腐敗。他們認為，在一黨執(zhí)政的條件下，中共不僅會失去自我革新的意愿，也會喪失自我凈化的能力。然而，習近平擲地有聲的話語給出最有力的回答：我們中國共產黨人還就不信這個邪！
視之為“最大威脅”，下決心“猛藥去疴”，警示“霸王別姬”，誓言“上不封頂”，強調“沒有休止符”“永遠在路上”……習近平的鏗鏘話語背后，是中國共產黨向腐敗宣戰(zhàn)的決心。十八大之后習近平的各種講話、文章中，數量最多、分量最重的，就是關于黨的建設的內容。5年來，落馬的高官一次又一次成為新聞頭條，僅僅十九大之后1個多月，就有兩個省部級“老虎”因涉嫌嚴重違紀接受組織審查。一位美國政治學教授在文章中寫道，習近平上任以來展開的反腐行動是“自1970年代末中國改革開放以來最持久、最強硬的一次‘實干’行動”。熟諳歷史的人們更是感慨：縱向看，翻開二十四史，沒有一個時代、沒有一個時期反腐力度如此之大；橫向看，遍覽世界各國，沒有哪個國家、沒有哪個政黨反腐的決心如此之強。
十九大之后，國家監(jiān)察體制改革緊鑼密鼓地推進，這讓更多人注意到中國共產黨反腐的“方法論”。西方媒體評價，習近平希望用更嚴格的紀律規(guī)定使其標志性的反腐行動制度化。第一步“不敢腐”，第二步“不能腐”，第三步“不想腐”，這背后的邏輯思路，正是由“打虎”“拍蠅”的震懾，到制度籠子的約束，再到政治文化的改變。十八大以后，黨的各項制度不斷出臺，黨的紀律和規(guī)矩不斷強化，黨的思想教育不斷進行，構成了反腐與倡廉的組合拳。外國學者研究后判斷：“習近平已著手重塑他所認為的黨應有的樣子，一個擁有理想與信念、高度自律的政黨?！?/span>
過去5年，國際輿論深深記住了3個頗為形象的詞匯：“打虎”“拍蠅”“獵狐”。透過這3個詞，人們看到全面從嚴治黨成效卓著，看到中國共產黨自我凈化、自我完善、自我革新、自我提高的非凡勇氣。習近平以巨大的政治勇氣和政治智慧，向腐敗這一“世界性難題”宣戰(zhàn)，重拳反腐重塑了中國的“政治景觀”，凝聚了發(fā)展的磅礴之力，證明了這個即將走過百年的大黨能夠解決好一黨長期執(zhí)政中的腐敗問題，能夠保持發(fā)展道路中居于核心位置的強大政治領導力，能夠始終推動我們的國家走向現代化。
在現代化轉型過程中，這樣的情景并不罕見：有些國家借助于后發(fā)優(yōu)勢，在一定時期內實現經濟快速增長，但最終停滯不前甚至灰飛煙滅，比如曾經盛極一時的蘇聯(lián)，比如亞非拉地區(qū)的“失敗國家”。一個重要原因，就是這些國家的執(zhí)政黨執(zhí)政能力欠缺，推進的現代化不是全面的現代化，或是權力未被制約，或是政府市場錯位，或是發(fā)展顧此失彼，在構建現代國家中遭遇致命挫折。
被觀察者視為“習近平改善國家治理一大支柱”的反腐，從一開始就致力于“把權力關在籠子里”，致力于厘清“政府與市場”的邊界，在提高執(zhí)政能力的同時，探索了一個馬克思主義政黨的自身建設問題，為馬克思主義政黨的不斷完善提供了一整套認識論與方法論的指引。這一場中國共產黨的自我革命，稱之為對黨的“重新鍛造”也毫不為過。當今世界，新自由主義和社會民主主義思潮風行，作為意識形態(tài)特征明顯的傳統(tǒng)政黨，不少西方國家的共產黨日益邊緣化，現實中的內外環(huán)境并不樂觀，世界社會主義在總體上還處于低潮。但中國共產黨以自身建設，提供了馬克思主義政黨發(fā)展的現代視野，證明了馬克思主義政黨在現在與將來，都有著強大的感召力、蓬勃的生命力。
（五）“我們渴望知道，能成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，中國到底有什么秘訣？我想學習中國的發(fā)展模式，找到適合我們國家發(fā)展的道路?！?span style="font-size: 16px; font-family: Calibri;">2016年9月，北京大學未名湖邊的一間教室里，莫桑比克財政部顧問提出這樣一個問題。
與他同窗的47名特殊“學生”，是來自亞非拉27個發(fā)展中國家的政府中高級官員及社會團體領袖。這所被命名為“南南合作與發(fā)展學院”的特別學院，是習近平2015年9月在聯(lián)合國總部宣布設立的，首屆畢業(yè)生的感言是“在中國，我們增強了發(fā)展信心”。
獨特的道路、獨特的理論、獨特的制度、獨特的文化，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所豐富和發(fā)展的中國道路，超越了“西方中心論”，極大地激發(fā)了廣大發(fā)展中國家“走自己道路”的信心。5年來，中國在現代化道路上所取得的巨大成就、所探索的成功經驗、所標注的嶄新未來，甚至讓歡呼“歷史終結”的人也開始“修正觀點”，重新思考和認識世界。
這是中國道路影響力的一個注腳。2013年，執(zhí)政坦桑尼亞的革命黨被認為很可能丟掉2015年大選，觀察中共反“四風”和踐行群眾路線的行動，革命黨也決定由總書記率領書記處全體成員“走基層”，與農民同吃同住同勞動，問責不作為的政府官員。這個國家的執(zhí)政黨和政府高級官員人手一冊《習近平談治國理政》，深信中共的經驗“能為坦桑尼亞的發(fā)展提供解決方案”。兩年時間，革命黨黨員人數從400萬增加到600多萬，最終在“實行多黨制以來競爭最為激烈的一次”競選中贏得了勝利。大選結果讓西方國家大跌眼鏡，革命黨實現了浴火重生。
不僅是坦桑尼亞，那些治理效率持續(xù)下降的發(fā)達國家和影響力快速上升的新興國家，都在習近平的思想中，尋找有別于西方傳統(tǒng)發(fā)展和治理模式的道路。有國外經濟學家感嘆：當中國為了下一代而制訂規(guī)劃的時候，我們的一切計劃都是為了下一次選舉。法國前總理德維爾潘總結，“中國所具有的集中力量和長期奮斗的決心是西方國家所經常缺乏的”。當西方一些國家的政黨還在搞“拳擊賽”時，中國共產黨卻在進行“接力賽”。更多人看到，中國發(fā)展道路與西方有著根本差異，“那種認為世界上只有一種現代化，即西方現代化的觀點，是一種謬論”。不斷發(fā)展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之路，打破了發(fā)展中國家對西方現代化的“路徑依賴”，告誡世界“一個國家實行什么樣的主義，關鍵要看這個主義能否解決這個國家面臨的歷史性課題”。
一直以來，有能力“輻射”富裕和文明，是衡量一個國家為人類作出貢獻的重要指標。面對大發(fā)展大變革大調整的世界，習近平給出的中國方案、貢獻的中國智慧，讓越來越多的人意識到，從增長貢獻、貿易貢獻，到減貧貢獻、綠色貢獻，再到發(fā)展經驗貢獻、治理經驗貢獻、全球治理貢獻，中國已經超過西方發(fā)達國家，成為“全球公益性產品”的最大提供者。未來的中國，不僅會為世界經濟社會發(fā)展提供“工業(yè)產品”“思想產品”，更會為人類文明發(fā)展進步探索出更好的實踐路徑和制度方案。
有學者指出，我們正在進入的這個時代，最確切的表述應該是現代性競爭的時代。中國現代化所確立的榜樣，讓一度流行的“黑板經濟學”失去市場，讓各種偏見和教條現出原形，給了更多國家自主探索現代化道路的勇氣和信心。著名歷史學家湯因比曾指出，如果中國能夠在社會和經濟的戰(zhàn)略選擇方面開辟出一條新路，那么就會證明自己有能力給全世界提供中國與世界都需要的禮物。正如十九大報告指出的，“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、理論、制度、文化不斷發(fā)展，拓展了發(fā)展中國家走向現代化的途徑，給世界上那些既希望加快發(fā)展又希望保持自身獨立性的國家和民族提供了全新選擇，為解決人類問題貢獻了中國智慧和中國方案”。
而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新中國的崛起，更是一種不同于西方的制度文明的崛起。這一崛起，是社會主義這一標志著人類對于理想社會追尋的運動在21世紀的復興，是馬克思主義在經過近170年的大浪淘沙后在世界東方的延續(xù)。習近平曾說，我們這一代共產黨人的任務，就是繼續(xù)把堅持和發(fā)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這篇大文章寫下去。推動中國巨變的當代共產黨人更有資格、更有能力為發(fā)展馬克思主義作出中國的原創(chuàng)性貢獻，把500年幾度起伏卻最終大河奔涌的世界社會主義潮流，推向一個新境界。
（六）2015年9月，習近平在美國西雅圖會見中美互聯(lián)網論壇主要代表?？偸兄党^2.5萬億美元的美國十大科技公司首席執(zhí)行官悉數到場。蘋果公司首席執(zhí)行官庫克對此印象深刻，他對記者說：“當時你們感到房間在震動了嗎？”
讓人們震動的，不僅是一個大國的和平崛起，更是一條獨特現代化道路的勃興，一種社會制度的力量。
“劇是必須從序幕開始的，但序幕還不是高潮。中國的革命是偉大的，但革命以后的路程更長，工作更偉大，更艱苦?！?span style="font-size: 16px; font-family: Calibri;">1949年，共和國的締造者眺望美好未來，以此砥礪全黨和人民。
“我們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，具有無比廣闊的時代舞臺，具有無比深厚的歷史底蘊，具有無比強大的前進定力。”2017年，新時代的開創(chuàng)者為中國道路找到了深厚的歷史根源，也為中國未來凝聚起強大信心。
凡是過去，皆為序章。新時代的大門已經推開，更廣闊的世界等待著我們的奮斗，更輝煌的未來等待著我們的書寫，中國共產黨人永遠目光向前，恰如青年馬克思曾經的預言：
“我們感到的將不是一點點自私而可憐的歡樂，我們的幸福將屬于千萬人，我們的事業(yè)并不顯赫一時，但將永遠存在?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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