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孜日報 2018年07月27日
◎扎西尼瑪
談?wù)撛姼璞臼且患芪kU的事兒,就像寫下的每一個字都意味著冒險。然而,有時候生命中總有一種與人交談的沖動。昨日午間,跑去隔壁房間借用電腦,正好畫家曾老師和小郭都在,于是打開空間,請他們看最近的寫的兩首小詩《路上》和《山村學(xué)校》。兩人都熱情地發(fā)表了意見,而且也由一首具體的詩歌作品談到了當(dāng)前詩歌創(chuàng)作存在的問題。我讀詩,但對一個國家的詩歌創(chuàng)作態(tài)勢無甚了解。曾老師言,現(xiàn)在為什么詩歌讀眾少,或者無人讀詩,是因為詩歌越來越讓人讀不懂了。有道理吧。
隔壁房間其實是默默給畫家的空間,可住,也作為畫室。墻上都掛了好多畫。有片山空的靈魂系列,也有小郭和曾老師的作品,還有前段時間在這里創(chuàng)作的一位云南畫家的獨克宗系列。一色的油畫作品。我不曾習(xí)過畫,對繪畫真可以說得上是無知,看畫作靠的都是直覺,沒有任何知識背景和鑒賞水平。小郭去年都在畫猴子,畫布上有些猴子安靜,有時候又被誰激怒惱怒無比,有時候又藏起表情側(cè)過身去,就像隔壁住了一家猴老猴少。今年畫的是獨克宗所見景物,比如大佛寺,空間被平淡的光所布,巨大無比的轉(zhuǎn)經(jīng)筒也似個平常物。
我跟小郭說,我不懂畫。他也說,那就拿畫筆抹幾筆吧,呵呵。
小郭說《路上》很唯美。曾老師也認為《山村小學(xué)》里那個夢中回到學(xué)校的老師是個女老師。我思忖了半天,其實我也沒認出是男老師還是女老師,只是這人長得特像我一位曾經(jīng)的朋友,純凈的理想似黑夜的花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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