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孜日報 2017年09月21日
■傲昂嘉措
“石頭滾動著穿過房屋,
但所有的玻璃都安然無恙”
特朗斯特羅姆左手支著下巴
對我這樣訴說,此時
我的眼神正好穿過玻璃
注目于陽臺上三架秋千椅,空空蕩
椅背疏離的木條上
懸掛著一顆顆雨露
猶如幾排調(diào)皮的音符,隨時
會墜落,會飄揚
兩只麻雀停在藏房石砌的屋檐
細雨里它們并不高飛
也不啼鳴,僅僅相互依偎
這里是高原,是家園
玻璃房飄浮在咖啡氣息上
我也就暫時忘記了
深秋和嚴(yán)冬即將從地平線
滾滾涌來
河流
流入我們?nèi)松纳鼣?shù)量
是不可計數(shù)的
我稚嫩地選擇愛著他們?nèi)?/span>
又惟獨傾心極少數(shù)的一些靈魂
漂泊于這樣的河流
我的囈語屬性為
孤獨